桴鼓点雪暖寒观,混俗和光归蓬山。
瓶邪洁癖!瓶邪洁癖!瓶邪洁癖!

【瓶邪】书虫观察闷油瓶物种日记(藏书家瓶x书虫邪,见证双方唯一存在系列,HE)

阅读全文请戳这里

上一章

下一章

第五篇日记

其实我还忽略了最普通的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这个点上按门铃拜访闷油瓶的是胖子。往常的这时候闷油瓶也不过刚起床、洗漱完毕准备坐下来吃早餐而已,那胖子实在不像是会起得这么早的人。

也许他只是突然觉得该改善下生活,早睡早起出门做有氧运动,顺路跑来闷油瓶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拜访一下他老人家?也不对,胖子和闷油瓶才认识十几年,单看闷油瓶的脸哪里认得出他今年其实已经五百多岁了。说出去给他听,恐怕不被吓死都会背地里喊闷油瓶是老妖怪,然后离得闷油瓶远远的。那这下可好,闷油瓶恐怕除我以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联系就只剩下手机里那个不知真假死活的吴三省了。

所以说来说去,外面那个来敲门的人是谁我还真心里没落个数,毕竟也有可能只是闷油瓶上星期让我帮他在淘宝买的什么擦枪油到货了。

我摸了摸下巴,正打算再仔细想想,忽然就听见门外那人已经等得不耐烦开始反复按响门铃。

直接开门看看是谁不就结了,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啊。我一拍脑袋,匆匆忙忙去开大门。

大门打开的提示音响过之后,那个人走到别墅门外,我从门前的小摄像头里观察了下这人的长相,结果发现完全不是胖子,来者不是非常高,但也不矮,估计跟现在的我差不多身高,嘴里叼着条没点燃的黄鹤楼,匪气十足十透过摄像头让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该不会闷油瓶在外面惹了什么祸,让讨债的给讨到家门口来?但闷油瓶也不是缺钱需要找高利贷借钱的,他地下室的某间房里藏那么多古董,随便拿一件出去卖都还得不能再清,完全没有借钱的必要。

等在外面的人一点耐心都没有,见门还不开,直接就用力敲了起来,我抡了抡胳膊,又对比了下监控里那个人的体型胖瘦,心道老子臂力也是不错的,如果这人真是来讨债闹事,那瞎几把跟他打上一架估计也能小胜一筹。

于是我把门开开了。

他刚准备走进来,但一看是我,忽然就愣住了,拿右手手指指着我结结巴巴道:“你。你……”

我心说,还没开始打架就怕得连话都含含糊糊说不清楚,这也忒看得起我,还没开口嘚瑟上两句,他就突然冲了上来,一把揪出了我忘记脱下的围裙。

“你他娘…在给张起灵煮饭?”

我莫名其妙:“等一下,这位叔,我给谁煮饭,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他怒气冲冲地把围裙从我身上扯了下来:“怎么没有关系?我是你…我是你这主人家的贵客,你让我在外面等那么久,就为了先给主人家做饭,有这样招待客人的吗?“

“那可真是给怠慢了,“我从地上捡起围裙,对这人实在没什么好印象,但既然他说自己是闷油瓶的贵客,我也不好不管招待,只能呵呵一笑,“您就往里边随意请吧,寒舍清冷,没什么好茶招待。”

他摆摆手,一副失去所有和我说话的力气模样,走进了客厅。然而非常巧合的是,闷油瓶刚刚好在他步入客厅的那一刻走出卧室。

那人看闷油瓶只身着一条裤衩,又被吓了一大跳:“这…刚起?”

闷油瓶点点头,也没解释什么,用眼神示意他先进书房,待会自己会来跟他谈后,便侧过身绕过他走到我跟前:“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闷油瓶用的陈述句,显而易见就是明知故问。我也不明白他把我忘记某些事情的话挑明来做什么,但我还是决定多问他几句:

“是不记得了,但你多回答我几个问题,也许我就能想起一些事来。“

他走到餐桌边坐下,示意我坐对面。看来他是允许我提问题了。

我看他吃,边问道:“他是谁,来找你做什么?”

“他是你三叔吴三省,”闷油瓶回答道,“有些事情他需要来解决掉。”

“解决什么?”

闷油瓶摇了摇头,一副你自行体会的表情。

我能自行体会个什么出来,闷油瓶根本没提供任何有意义的线索,只丢了个重磅炸弹——这位贵客和我有匪浅的血缘关系,他是我三叔,他是闷油瓶手机里最后一个我没见过的联系人。回想一下他确实长得和我有几分相似,但那又怎样,我可能信吗,我吴邪是谁,一只五百多年前就活在闷油瓶藏书室里的书虫,这位三叔又是从闷油瓶家哪个犄角旮旯里得道升天出世闯荡人间的,我怎么就从没见过?而且听这辈分,我好像还有爷奶爹妈和二叔啊。

这他娘也太扯了点,怎么可能啊,老子在闷油瓶家活了五百多年,不是五百多天,即使我中途有些记忆已经模糊到记不起来,但我自第一次有灵识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孤身一人好吗,什么虫都没见过。而且这三叔看起来一点也没有作为书虫应有的气质,怎么看怎么都像个普通的道上头头。

我不信,打死也不信,活了五百多年,怎么就有这么迟钝今天才知道自己还有亲戚家族的,闷油瓶肯定是在忽悠我。

TBC


评论
热度 ( 64 )

© 溜冰的仓鼠球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