桴鼓点雪暖寒观,混俗和光归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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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书虫观察闷油瓶物种日记(藏书家瓶x书虫邪,见证双方唯一存在系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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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日记 


当时我并不明白闷油瓶递给我的这管“牙膏”到底是什么,闷油瓶也没有说明清楚它的用途,我只当这是闷油瓶随手递给我让我拿去浴室放着的普通牙膏。 


闷油瓶的牙膏明明还没用完,就打算换了? 


我好奇地问了他一句:“你的牙膏还没用完,现在就换会不会有点浪费?” 


他摇摇头,没接茬,合上书关掉台灯就打算睡了。 


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赶紧摸黑跑进浴室,放好那管牙膏,然后又摸黑跑回闷油瓶床边,试探性地坐了下来。 


他翻身微微往边儿上挪,腾出更大的位置给我。 


其实我不需要那么大的位置,但没敢开口打扰他,于是躺上床后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抓着朝我这边挪了挪。闷油瓶任我拽揉挪移,却仍然纹丝不动,我最后实在憋不住,用力一拍他的手臂。老子都提醒到这份儿上还不懂得靠过来点,那就算了,爱咋咋地吧。 


闷油瓶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我猜他是一躺下就睡着了。那正好,反正闷油瓶是背对着我的,那我变回原样他也不知道。 


我变回橡皮大小的模样,钻出被子,靠着闷油瓶子的头发窝和柔软的枕头睡了。 


  
  
今儿一大早我就掀开闷油瓶的发丝走下床给他做饭去了,走到客厅时那本《昆虫记》仍摆在餐桌,我没太在意,随手把它丢回沙发上,转身进厨房去做早餐。七点整是闷油瓶的起床时间,闷油瓶作息很有规律,通常是不用我喊他起床的,除非前一天晚上他待在藏书室里太久——一直到快凌晨才出来,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里面干吗,严重影响睡眠时间,第二天才会睡迟一点起来。睡迟也没所谓,反正他平时都在看书,不看书要出去哪里也都是下午才出去,比如买菜让我煮啊什么的。 


而我喊他起床,也是要他提前吩咐我的,虽然他起来后非常精神,甚至于神清气爽,令人完全捉摸不透他睡迟或早起的区别在哪。但他既然想早起,我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不叫他起来。 


我不怕他,只是习惯性迁就闷油瓶。但他对我很好,如果仅仅因为帮他打理别墅负责三餐是为还他给我提供住所的这份恩情而我就迁就于他,是不太现实的。所以也可能我迁就他,是因为我个人对闷油瓶感情的问题。 


闷油瓶对他的书友胖子态度总是不冷不淡,在外人面前比在我面前来得话少,也许他也挺喜欢我,所以赏给我这么个优待。 


而我因着这份好待遇,对闷油瓶产生了纯粹是我个人情感问题的看法。 


这个看法写在日记里应该是不会被闷油瓶知道才对,但防闷油瓶之心不可无,万一在未来的某一天,他真的发现这本日记,打开后看见我对他的看法的描述了,那可怎么办?我从没想过需要他发觉,因为从头到尾,我们一直都是相依为命。反正什么时候会离开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再告诉他,也不迟啊。 
  


牛奶放进锅里煮热后用铁夹夹出,倒掉水,热油,下鸡蛋火腿翻炒。闷油瓶每天的早餐我都绞尽脑汁地想翻出不同花样来,但昨晚睡前忘记翻菜谱,所以只好把昨天早餐的样式再照搬一遍。 


把吐司边去掉,按对角线划一刀,夹进炒好的鸡蛋火腿和生菜,非常简单的一顿早餐就完成了。看昨天闷油瓶吃的速度适中,应该对此不是特别喜欢但也不会讨厌。闷油瓶就吃的最容易满足,而我目前最拿得出手来讨好他的估计也只有做饭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正准备端去餐桌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在此之前,我从没在这个点上听过门铃声响起,不单单是因为闷油瓶活得比较避世,还有一点是这里坐落在孤山野岭的城市最边界,没有几个人知道来这里的路怎么走。这些是听闷油瓶的书友王胖子自夸时说的,他说要不是他记性好,绝对找不到闷油瓶这儿。 


他说的挺有道理,我查阅过这一带的路线分布图,开车是没有路的,只能完全靠人步行,这样一算,可能误打误撞走到这里的人就少了很多。其次,闷油瓶的别墅隐藏在一片迷雾竹林之后,这也是那胖子说的,雾非常浓,走着走着很容易就又转出来了。我趁闷油瓶某天洗澡时拿他的手机查了下,结果胖子说的这话无疑也是对的。 


最后,胖子自夸时没讲,但几乎毋庸置疑的一点是,和闷油瓶有所往来的人非常非常少。翻他手机的通讯记录和电话簿里的联系人,只有两个,一个就是王胖子,而另一个人是谁我至今不曾见过。 


闷油瓶给他名字的备注是吴三省,和我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同姓。 


现在在外面按门铃的人,会不会就是吴三省?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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